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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(8月15日)是維君在中視上班的最後一天, 晚上7點30分, 也就是維君平常下班的時間, 打個電話給我, 叫我回電話給她, 語調中很明顯聽到她的哭泣聲, 我最怕女人哭, 女人的哭, 甚至會影響我的一生, 這是後話, 先按下不談.
等我回電話時, 維君表示, 離開辦公室, 走進電梯, 想到工作2年的記者生涯, 在她的一生當中, 可能永遠無法再度嘗試到的經驗, 一時心中有感而發, 她還說, 她今天晚間新聞播出頭條新聞, 是一件社會新聞, 播完後, 台北新聞部採訪中心主任, 隨即來電話誇獎, 並表示, 中國電視公司新聞部的大門, 永遠為她開, 只要外面過得不順意, 歡迎隨時歸隊, 明知是場面話, 但還是覺得很窩心.
中視南區新聞中心特派員, 也是維君的頂頭上司, 也寫了一封信給維君, 並表示, 這是他平生第一次, 為離職的員工提筆(電腦列印簽名)寫信, 又讓維君不感交集.
想到維君離開工作二年的地方, 再回想自己, 當初退休時, 最後一天的最後一段時間, 也就是民國95年12月31日(星期日)晚上9時45分, 當我把辦公室大小門鑰匙, 以及識別證, 裝入信封密封, 交給中控室值勤同仁, 請他們轉交人事室蕓瑛, 從刷卡門推門而出的那一刹那, 我已與國立科學工藝博物館在法律上毫無瓜葛了, 等到開車沿著覺民路走, 往右邊一望, 看到博物館雄偉的建築, 想到在裡面工作10年的種種, 實在無法自己, 把車子停在旁邊, 在車子裡大哭一場, 等到情緒平穩了, 才又上路回家.
古人說得好, 人生沒有不散的筵席, 有開席就會有結束, 沒有任何人例外, 雖然會有感傷, 但又不能不面對, 只能期待下次再結善緣.
昨天及前天, 接貴美下班時, 飛碟電台的飛碟晚餐節目, 主持人候文勇訪問一位安寧照護的趙姓醫生, 談到人生的生死問題, 也讓我有許多感觸, 可能是年歳大了吧, 比較容易被感動, 對人生的離散聚合, 也比較能正面看待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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